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孟父孟母不在说不了,孟行悠憋着又难受,想了半天,孟行悠决定先拿孟行舟来试试水。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叩了扣桌面:我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谁抢东西就骂谁。 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