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眼见着张宏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起来,慕浅却始终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