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闻言,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嘀咕道:才不是这么巧呢。 庄依波没想到他会说好,愣了一下才又追问了一遍:你真的要吃? 庄依波不由得一怔,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这才回过神来。 霍靳北缓缓站起身来,跟他握了握手,申先生,你好。 他还看见她在笑,笑容柔美清甜,眉目舒展,是发自内心的笑;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庄依波这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凝。 文员、秘书、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换种方式生活。庄依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