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为了安慰我这么说,承担责任这点儿勇气,我还是有的。 苏凉蹲在窗边拉起奄奄一息的小百合,6号队伍又一次恢复满编。 进入浴室,苏凉刚刚洗完澡的水蒸气还没散去,镜子里雾蒙蒙地一片。 苏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悠悠地抱着薯片包装袋离开。 咦,有没有003?不在什么时候到来的苏凉咯吱咯吱地咬着薯片,凑过来,小声在他耳边说,我听说那个对女孩子比较友好。 苏凉的指令,队友们给予的安静,出现在血腥的耳机里,只有敌方脚步声,这也是血腥判断每一个敌人位置的最大依仗。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血腥,我知道你厉害,没想到你能厉害到这种地步。鸟瞰也感慨,简直无法想象。 9号小队开了三辆车,分别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开往了安全区最中心也是地势最优的那个点。 十分钟时,苏凉还在幻想着等会儿两人会怎么互动;十五分钟过去了,苏凉打了个呵欠,思绪慢慢转到明天的比赛上;二十分钟之后,呼呼的暖风吹得她眼皮都睁不开,她眯着眼睛看了眼还没出来的陈稳,关了吹风机,趴在床上,被子一卷,脑袋挨着枕头,闭眼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