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