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