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