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