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吃饭了,你也赶紧去吃,晚上见。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 ——亲爱的哥哥,我昨晚梦见了您,梦里的您比您本人,还要英俊呢。 迟砚嗯了一声,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见孟行悠的脸,眉梢有了点笑意:你搬完家了?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