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眼睛都在放光,像个看见鱼的馋猫,迟砚忍不住乐: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