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苏牧白说,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待会儿送来给你。 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纵使忙到无法脱身,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静而清醒,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该不该恨? 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霍靳西却又问。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苏牧白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一般,微微一笑,那就好。 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苏远庭说,这位是内子,实在是失礼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仿佛不开门,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