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慕浅眼波流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跟她多说,直接走出了卧室。 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事实上她几分醉,几分醒,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慕浅并不示弱,迎上他的目光,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跟踪我啊?对我有这么痴情吗? 霍靳西伸出手来,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事实上她几分醉,几分醒,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也别拿你那些幼稚的想法来威胁我。岑老太说,苏家与岑家相交多年,你以为你可以颠覆什么?好好跟苏牧白交往,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就结婚。嫁进苏家,对你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在我看来,你没有拒绝的理由。斩干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不要再惹是生非。 苏牧白顿了顿,却忽然又喊住了她,妈,慕浅的妈妈,您认识吗? 苏牧白点了点头,目送她上楼,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 而慕浅这才不紧不慢地推着苏牧白从电梯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