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回暖之后,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 饭后,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砍起来一点不费劲,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对上他不悦的眼神,张采萱理直气壮,公子,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看他表情,张采萱就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觉得他多做一些,她这边就能少做一点了。忍不住道:我们俩就这么多地,还是荒地,有没有收成都不一定,不用这么费心的。 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道: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