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