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