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好接,姜晚没多言,换了话题:奶奶身体怎么样?这事我没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的?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他伸手掐断一枝玫瑰,不妨被玫瑰刺伤,指腹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但他却视而不见,低下头,轻轻亲了下玫瑰。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