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赛场也只有两名女选手,时间过去十几分钟,也没有人再进来。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指挥下一局比赛?鸟瞰的话拉回苏凉的沉思。 6号小队其余的队员都不能亲眼看到血腥那边的战况,仅凭耳机那边出现的激烈枪声,很难去想象血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多少枪是血腥打的,又有多少枪打中了血腥。每个人都在替他提心吊胆,枪声响了多了,他们就屏住了多久的呼吸。 凉凉,咳咳,还是先去洗澡吧。陈稳义正言辞道,太晚酒店水不够热就不好了。 苏凉也由衷地替他感到高兴,夸赞道:好样的。 她踩着拖鞋,走到陈稳身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就跟单人四排那样?小百合插话,这也太太浪了吧。 我们永远不知道队友什么时候会倒下,也不能预测每个人会面对什么样的处境,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予那些在某一方面有特长,有优势的队友足够的资源,去增大容错率,让每个队友都能把自己的优势给利用起来,给团队增加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