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