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