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