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