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刘妈很高兴,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