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而是厌恶了。沈景明的背叛,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想着,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冯光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来者很高,也很瘦,皮肤白皙,娃娃脸,长相精致,亮眼的紧。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