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现在,这座宅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傅城予缓缓道,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