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