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睡了一觉后,时间便过得快多了,又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会儿,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 陆沅连忙一弯腰将他抱进怀中,这才看向了瘫坐在沙发里的容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哥,真是麻烦你了。 容恒微微拧了拧眉,说: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才这么大点,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 陆沅听了,轻笑一声道:妈妈把她的储物间腾出来给我做工作间,这样我可以多点时间留在家里。不过有些事情始终还是不方便在家里做,所以在家里跟外面的时间大概一半一半吧。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暗示我多余吗?千星说,想让我走,你直说不行吗? 看。他附在她耳侧,低低地开口,我们最重要的人,都在这结婚证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