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