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听到霍靳北的名字,鹿然再度一僵,下一刻,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慕浅咬了咬唇,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二十分钟,会发生什么?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一片凌乱狼狈之中,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除此之外你,再无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