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