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