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