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