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千星说,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 一瞬间,庄依波心头蓦地一紧,一下子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手。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庄依波很快收回了视线,道:那我想试一试。 男人和男人之间,可聊的话题似乎就更多了,虽然霍靳北性子一向冷淡,可是申望津却是找话题的高手,因此并没有出现冷场的画面。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