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