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