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她走出病房,到外面的起居室,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 霍靳北静静地注视着她,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该是我问你,你要做什么? 慕浅眼眸一转,朝前方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 可是这天晚上,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