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觉他应该知道。郁竣说,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您要是想知道,我去查查就是。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千星平静地注视着他,闻言勾了勾唇角,做什么?反正不是作奸犯科,非法乱纪,也不是惹是生非,扰乱社会秩序的事。 仿佛一夕之间,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而是变了个人,变得苍老疲惫,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 而那个男人仓皇而逃的身影直冲出小巷,冲上马路,眼见着就要逃脱之际,却忽然有一辆车疾驰而来—— 还没等她梦醒,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 她一秒钟都没有耽误地登上了飞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之后,在深夜时分又一次回到了滨城。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