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