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跟姜晚道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冷着脸道:先别去管。这边保姆、仆人雇来了,夫人过来,也别让她进去。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