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板着脸,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中途找了两三次茬,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她估计觉着没劲,后面倒也安静如鸡。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