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顾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对吧?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