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陪着他们摘了几天,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 不必了。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装好银子。 说真的,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平时又不来往,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 当然,他本来觉得自己虽然占了便宜,却提前将银子送上,很够意思了,但是张采萱真的一点不计较,他又觉得不是滋味。 张采萱有些胡思乱想,如果她真是为他而来,那么她喜欢那样的人么? 不必了。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装好银子。 今天他们没再去镇上送菜,也不打算去西山上,吃过饭后拿了刀就去了房子后面的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