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