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卧室里,慕浅一眼就看到了正试图从床上坐起身的陆与川,张宏见状,连忙快步进去搀扶。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