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