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