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张采萱静静听着,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还任劳任怨。 无论哪种,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既不会去施舍,也不会买人。 又过几日,胡水的腿还有点瘸,就自觉和胡彻一起上山了。实在是早上秦肃凛两人锁了对面的院子门离开后,两狗就在关好的大门处或蹲或坐,看着他这个仇敌。 秦肃凛点头,道:你们每天只这么多其实也不够? 张采萱看到她身上浅绿的衣衫,笑道:杨姑娘,你这样上山,不觉得不方便吗?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谭归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你们都带我回家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 煮了鸡蛋汤,又炒了一盘青菜,张采萱拿了两馒头端进他的屋子,道:吃饭。 张采萱关上院子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