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姜晚温婉似水,喜好穿白色的长裙,行走在花园里,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但是,美丽定格在从前。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