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