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